关蓓蓓吐来吐去什么都吃不下,身子懒,不干活,温尔一边嫌弃她,一边打发她去看医生,关蓓蓓就说山里太冷,她冻着了,肠胃不舒服。
温尔当真,为了给她调理肠胃,自创了许多美食给她,她不领情,唯独对山下老伯家的酸笋情有独钟。
温尔只好去买了三次,一来二去,两人都懵到精髓里去了,突然有一天茅塞顿开。
温尔问她,“你例假几个月没来了?”
关蓓蓓说,“结婚后只来了一次。”
“……为什么?”温尔完全惊,她觉得自己应该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关蓓蓓还懵懵的,“我心情不好……蒋帆老惹我生气……就紊乱了……”
“那你应该用试纸测过那种可能吧?”
“哪种?”
“……怀孕?”
关蓓蓓立马跳起来说,“不可能!他后来一直用套的。”
温尔冷笑,“你家蒋帆,你能保证他次次用了套?”
“可我们总共也没做几次,一直分居,他公司上市忙地脚不沾地……”关蓓蓓当时说着还脸红起来。
温尔佩服之至。
她给蒋帆打电话,说让他立马从美国滚回来,他老婆可能怀孕,并且是三个月的那种。
蒋帆当时第一反应竟然是,“谁的?”
温尔怒了声,“我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