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鹏不是有电话手表吗?”邹唯安气恼地埋怨,“是不是耽误你好事了?不行我跟他解释?顺便把这五年的形婚也解释一下?”
“我有嘴巴,我可以解释,不需要你!”温尔突然就哭了,用双手捂住脸,即使鹏鹏在,也克制不住。
“妈妈,妈妈……”鹏鹏叫她,也吓到哭。
邹唯安说,“你别这样,我走还不行?只是回来拿一下行李,知道你们在这边,就探望一下,现在这局面,不是我本意。”
“你快走!”温尔没留他,手指着门外,嘶声力竭吼:“赶紧走!”
“鹏鹏,爸爸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邹唯安摸完孩子的脸,迅速到卫生间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换上了,接着,在母子二人一个愤怒,一个恋恋不舍的眼神中,撞门离去。
这回他算看出来了,在她心里林斯义的地位,那是爱而不能,不是爱而不得,这两者区别巨大。
邹唯安下楼后,在窗户边,仍听到上面痛苦的压抑哭声。
温尔哭了很久,在一开始的爆发后,变成默默流泪。
鹏鹏在地板上陪着她,并且告诉她,妈妈你发火时好像一个魔鬼……
温尔瞬间崩溃。
鹏鹏搂抱她,还不知自己的话闯了大祸,在他眼里魔鬼只是一个形容词,在温尔心里却是一个动词,她张牙舞爪伤害了一切对她好的人。
起身时,眼睛肿的视野变窄。
鹏鹏牵着她手,“妈妈,你做什么去?”
温尔嗓子哭哑,但此时非常冷静告诉他:“我们得出下门。”
到了晚上十点半后,外面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