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温尔摆在心里没问,拧着眉“嗯”了声,目送他令人瞩目的背影上车,擦肩而过时,闻到他身上的体味,当然是极好闻的,类似木头的香味。
他坐进车里,朝他们母子轻声:“上去。等灯亮我就走。”
温尔点点头,牵着鹏鹏手上去了。
鹏鹏最后和他说拜拜的时候,温尔也没吱声,因为不想打招呼,不想说再见的话。
她发现当自己心里这么想时,脚步却并没有多快,和从黄老师家下来时磨磨蹭蹭有一拼,很慢,很慢地上去了。
然后输了密码,进门,停了一会儿才开灯。
鹏鹏一进门,换了鞋子就跑到餐厅窗户边,对着楼下同时启动的引擎声,大喊:“叔叔,拜拜!”
在小孩的衬托下,显得温尔越发没礼貌,她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楼下声音还在响,无奈叹息一声,走到鹏鹏那里,把激动的小孩子扯下来,往楼下探了个头,意思性的挥了下手。
也不知他坐的那个方位是怎么看见的,她手一挥,他就像终于等到信号,发动油门缓缓调头离开了。
……
这晚之后,她尽量避着他。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刚好她民宿在山区,离城里得开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
想着,等那边第一间房子修起来,先不管什么装修不装修,有个遮风挡雨的屋檐就行,她就带着鹏鹏搬过去。
听说他最近也很忙,蓉城在举办一场重要会议,他来回奔波了好几天,每天军装不离身。
关蓓蓓说,他又帅了,又an了什么的,温尔听得直烦,这天,在宜家买家具时,终于发了飚,“你是不是要出轨?”
“没啊。”关蓓蓓猝不及防被打断,表情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