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温尔清理完给客人喝水的杯子,然后躺在陪护床上,抱着鹏鹏安静晒太阳。
……
走廊,其他三个落后,关蓓蓓几步追上林斯义,望着他坚毅的侧颜,难受道:“你想来探望自己就能来,不一定非要我们做掩护。”
不是林斯义告诉她手术日期和地址,她怎么可能找来?
温尔那个人密不透风。
“我怕她不自在。”林斯义脚步不停,往电梯走。
关蓓蓓跟上他,继续道:“哥,其实我想劝劝你,她都结婚有孩子了,你确实要跟她保持距离。”
林斯义按了楼层,叹气道:“我在保持距离。只是想照顾她一下,力所能及的范围。”
“只力所能及吗?”关蓓蓓质疑,“我看你用心良苦。鹏鹏手术费是一分没减,数额看着仍旧正常,可从上海请来的顶级专家亲自主刀,这个费用你跟温温说过吗?”
而且异地请人费用是次要,人脉才是关键。
林斯义费了多少心思,温尔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电梯叮一声到达。
林斯义走进去,却将关蓓蓓稍稍一挡,面对着站外头不可思议的丫头,他轻轻笑了笑,“跟他们下一部吧。”
嫌她聒噪了。
关蓓蓓眼见着电梯门关起来,下降,无语凝噎。
蒋帆和李惟夫妇这时候走上来了,他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肩,笑安慰:“行啦,你能跟他说这么多句温温已经是太后待遇了。咱们这些人和你比,连个丫鬟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