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见,他比从前更没耐心,直接把请柬扔在桌面,发出啪一声脆响。
“明天婚礼,你必须参加。”他毫无商量余地掏出一根烟说。
“为什么?”温尔怔了怔。
“你欠我的。”关城看着她,冷硬无比,“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
原来一下子竟成了“那年”。
是分别挺久的了。
温尔眼前甚至浮现出那个冬天她在雪地里追了一夜,冻地落下痛经毛病的画面,她久不想这些,一回到蓉城与故人见面就无法克制的一而再再而三想起。
这不是好兆头。
她对林斯义尚有愧疚,对其余人却不亏欠。
此刻,这位前天才打了她的男人竟然跑过来跟她说她欠他得。
她站在柜台后思考良久,却发现无法反驳,眯了眯眸说:“我好像是欠你的。”即使被打一顿也没法偿还的那种欠。
“把好像拿去。”关城冷笑,“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哪样?”
“厚颜无耻,牙尖嘴利。”
“你还没见识我真正嘴利的时候,”于是向他展示:“听说这些年你一直找我?别告诉我为了林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