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林斯义没再多提这个人,转而关心她的学习和跳伞训练情况。
温尔跟他说了那天跳下来,她降落到树上的事, 惹地他轻笑不止。
“我也在树上挂过。不用气馁。”他安慰。
温尔本身没多在意这事,乖巧地“嗯”了一声。
“我爱你。”
“……”温尔怔。
“很突然是吗?”他笑,“以后我会经常说。”
温尔点点头,“我知道。我也爱你。”
他笑了,“当然。我的耳朵最棒。即使不说出口,她也知道我爱她。”
满话音的骄傲。
温尔笑,又听他叮嘱:“这周先别外出,我不在。等下周不忙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意思是他很忙。
这周不需要她请假。
温尔原本想说去墓地看看顾黎清,但话到嘴边停住,只应声道:“好的。”
最后这通电话,是在他们相互的表达爱意中结束。
很奇怪,温尔后五年想起来,只记得自己床上刚刚整理完的内务,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和耳畔他晴朗温润的笑声经年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