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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 丁律律 708 字 2022-10-18

她一时也哽咽,但忍着让声音咽回进肚子,一只膝盖跪上沙发,张开双臂,全然搂住他。

她很难过,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慰,束手无策,痛苦着,只有深情搂他。

并且唤他的名字,“斯义……斯义……”

不知这么安抚了多久,他突然对她说话,“谢谢你耳朵……”

谢她什么?

温尔愣住。

“谢谢你……”他声音沙哑,鼻音也重,听着让她心生生的疼。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谢……”温尔感觉自己承受不起。

“你把她背出来,你陪着她去医院……让她最后时刻不那么孤独……”

温尔越听越难受,眼泪终于滚下来,她下颚抵进他发里,颤声,努力挤出一个笑音:“我们之间谢什么呀。你心里好受一点,对我才是真的谢意。要谢就谢这种吧。”

他目前对这种“谢礼”,置办不出。

无声的搂着她的腰,像搂一根救命稻草。

这天晚上,他们就在沙发里相拥而眠,没有脱衣服,也没有盖被子,用彼此体温取暖,悲伤又安静的。

……

左曦在丧礼过后第三天找上门。

在林斯义房中质问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而她打来的电话又不接?

那语气很焦急,也许叫质问不恰当,用惶恐更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