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抵赖。
摇头说“没有”,然后垂眸到他鞋带上, 心里设计他被鞋带绊倒摔一个狗啃泥的画面。
“耳朵。”林斯义声音压着笑, “你马上就会明白,在我面前, 你所有设防形同虚设。”
“……”这话夸张, 温尔懒得理。
“别不信。”
“……”就不信。
“不信就试试。”
“……”
“用实力说话。”
“你要做什么,赶紧做。”温尔终于被逼的发声。
林斯义笑地胸膛颤,然后在她香汗淋漓的脑门上轻弹一记, “这是往年招飞局在全国各省市招飞时留下的初选材料,当年我也在这个时候,高三下学期,三月十号左右……”
“男飞初试身高这项你被直接淘汰。”温尔接话。
这算林斯义的老生常谈了。
有时候温尔会产生错觉。不是她一心一意想当飞行员,而是在帮林斯义圆这个梦而已。
林斯义却绝口不认,此刻被温尔倒背如流似的抢过话茬,他无动于衷一笑,表示自己早毫不在意,然后转入正题,直接问,“痛经吗?”
“什么?”温尔猛抬眸。
“问你痛不痛经。”林斯义嫌麻烦似的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