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乖巧”叫了声爷爷。
老爷子这才微微颔首,笑开。
林斯义在两天后归来。
在机场即被簇拥着上车,仿佛胸前挂着光荣大红花一般,弄地他啼笑皆非。
“你们这样,我以为我退伍了。”一群人上赶着安慰的造型。
林斯义扯着唇角,忍不住笑。
可惜没看到那个姑娘。
“是物以稀为贵啊。”窦逢春在前头叹气,“蒋帆走了,咱们三区少一顶梁柱。大家心里都不得劲,幸好你回来续命。不然,得颓废老一阵子。”
“又不是血气年少,出门干架呼朋唤友。现在不是拼人头的年代。”林斯义对蒋帆不告而别的事情有所耳闻,倒不是温尔告诉他,最近几通电话中她除了问他数学题,乖巧地像没她这个人,他还奇怪为什么突然不骄不躁了,直到关城打电话质问蒋帆有没有跟他联系时,林斯义才知道,原来是蓓蓓栽了跟头,温尔这旁观者学谨慎了。
这样也好。
林斯义暂时没动她的打算,他扭头望窗外,初秋的嘉江在天际崩腾,似一别经年,对这座从小生长的城有所陌生,他竟恍惚了片刻。
车子拐进三区,他已经闭目好长时间,窦逢春提醒他到家了。
他掀门下车。被保姆告知,所有人都去了饭店,叫他们直接过去。
于是,这一车人又灰溜溜赶到饭店。
林斯义上楼时,除了主桌人都在等,其他桌全部嘻嘻哈哈吃上了。
“斯义哥!你又变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