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撤回来就用玻璃片划了自己手指。故意打断他们的交流。
也许在两个成人眼中,温尔这行为实在幼稚可笑。
但这一刻,温尔是坦然的,林斯义说那句你们女人真有意思时……他是已经猜出了她在喜欢他吧?
不然,她干嘛听左曦一句话就自残,还不是因为在乎他?
知道了也好……
温尔笑了,笑地虚无缥缈,她不知道自己后路是什么,且等着林斯义送完左曦回来才有定论……
而左曦在客厅中与外面的引擎声持续僵持。
最后她败了。
拿起架子上的大衣,相比林斯义的利落,她仿佛在表演慢动作电影,慢条斯理套上后,没系扣子,微转头,似乎要看一眼温尔。
但是,她没有转到最后,踩着长靴,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这天晚上,温尔没有等到林斯义回来。
不知是跟左曦吵来吵去吵到床上去了,还是宁愿外住也不愿回来面对她。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后从顾黎清口中得知,林斯义已经去了部队的消息,她面上无动于衷,心里恨死他。
写信骂他,说他没种,明知道家里的小姑娘喜欢你,却做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不算男人!
可转瞬一想,他到底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