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又在喊:“斯义你进来一下!”
喀嚓。
房门拧开。
“关姨?”
“拿把剪刀!她身子掰不开,我把衣服剪掉!”
“没问题吧……”
“你的脸色看起来我要给你掐把人中?”
“……”
又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过后,温尔感觉自己全身光裸的被搭上了被子。那个人还将湿掉的床单从她身下抽出,直接裹着薄被将她在床上滚了一圈,裹成一只蚕蛹。
接着那道麻利的女声似乎发现她没睡,在床边坐下,柔劝:“温温,你把你哥吓着了。斯义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绝不可能打你。那么,就是你以前家里的哥哥了?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你好好在这里生活,坦诚交流,别让关心你的人着急。”
那道声音离去后。温尔在被子里静止。不知脑海中想的什么,慢慢泪滑下来。
……
这次之后,林斯义对她体能的训练工作全部停摆。
说话时看着她眼色,似乎在仔细揣摩她真正的想法。
因为通常她嘴上说的话毫无可信度。
例如,他那天早上明明问她可不可以吃蟹黄包,她说喜欢。可关母却告诉他,她身上有大面积过敏红疹,有些地方直接抓破。
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