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无言,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不是怕我吗?”
温尔一愣,不回话。
林斯义半眯眸,自认语气绝对够推心置腹:“你可以拒绝我任何事情。也可以和我谈论任何事情。”
她却不领情,这回直接不看他了。盯着地面。
林斯义无话可说。
……
这天夜里,温尔做了一个噩梦,吓地浑身湿透地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夜,早上她没再四点起来,而是在床上空等到六点,浑身疲软的下楼,看到林斯义坐在早餐桌边,已经给她做好了早餐。
是她一吃就会过敏的蟹黄包。
在林斯义的询问下,她点头说喜欢吃。塞了三个后,下午体育课时她浑身的红疹已经蔓延到全身,又痒又疼。
咬牙支撑到放学,同桌告诉她,有个女孩在三班门口等她一起放学。
温尔出门,看到一个穿校裙的高个子女孩在等自己,心里猜测应该是林斯义提到的那个关蓓蓓。
听说关蓓蓓前天刚回国,是一名优秀的芭蕾舞舞者,温尔对对方的第一印象就是没有印象。
两人一路无话,像被林斯义强行撮合的一对“夫妻”,貌不合心也不合。到了林家家门口,关蓓蓓完成任务,一声不吭走远。
温尔一个人回到林家。
林斯义在她一个人吃完晚饭后打来电话:“吃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