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我跟你的关系?”
“……”温尔无言。
林斯义笑哼一声,转头望窗外街景,“你走的时候,外人问起我都说你身体不适应才离开学校。至于分手,在他们眼里,我们不算在一起过吧。”
出奇制胜。
温尔本来一片冰封的心不作解封打算,一听他后半句,眉中央拧成一块小疙瘩。
她在想,牵手,亲吻,上床,不算在一起过?
那怎样才算在一起过?
她缓了缓答:“不管外人怎么想,我不会放在心上。不去是想让自己自在些。你知道,我对新环境适应性很差。”
“差吗?”林斯义转回视线望她:“我看你在这里适应挺好的。”他尾音往上提,像用得问句,有质疑意味,可厉害的是这男人滴水不漏,你永远摸不透他真正心思。
也许被他讽刺了吧。
温尔想。
但他连讽刺都叫人挑不出毛病,温尔只有自作自受受着。
她眼眶发红望窗外,发现车子停了,已然到达目的地,她这边车门紧挨的是蓝色彩钢瓦,是对面小区改造,搭起来的连绵不绝的围栏,上面写着:安全生产,人人有责。
林斯义重申:“带他过来。”
这次用的不是一家三口,是带他。他,是谁,不言而喻。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饶是嘴上不开一言,心底却着实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