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巧了——我一同学也是,后来考去北京,可棒了,你上过大学吗?”
“我说上过,你懂吗?”
“什么?搞原子弹?”
“开战斗机。”
“哈哈,老板你真搞笑。女人开什么战斗机哈哈哈哈。”韩晋笑地前俯后仰,“咱们这座城遍地都是搞原子弹的,开战斗机的女人真没听过。”又向往:“不过核物理大院那些人,真令人仰望啊……”
温尔沉默。
韩晋下意识闭嘴。
冬日天黑的快。
五点钟时夜幕笼罩整座城。
温尔疼地受不了,撑不住,去医院拍片。
医生告诉她问题不大,但皮肉得吃些苦,开了几种喷雾和药贴,她拎着袋子,在卫生间贴了五贴,接着把剩下的塞回包里。
一个人走出急诊科。
“温温……”女孩冻地发抖的声音在花圃旁等她。
事实上,关蓓蓓的车在雨花北路停了一天。
温尔装没看见。
此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