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爷子一双慈祥之眸,笑眯眯等着她。
温尔“啊”了一声,轻柔柔地,伴随着两耳垂爬上来的红晕。
半晌,回不出话。
老爷子哈哈大笑,干脆直接开口:“觉得你蒋帆哥怎么样?”
温尔尚未回绝,旁边关蓓蓓先跳起来,指着老爷子,惊天动地的笑声:“您可死了这份心——温温是我斯义哥的人!”
不怕害臊。
斯义哥的人……
怎么说出口的这话……
温尔闹了个大红脸,第一次当外人面动气,一摔棋子,将关蓓蓓好一阵毒打。
“饶了我,饶了我!”那时,温尔出手仍是菜鸡水平,每天早晨在练功房打过沙包后,都要被黑着脸的林斯义划上一个大大的叉,然后,他一身的热汗仿佛是炫耀章,大摇大摆从她面前经过,并丢下一句:“什么时候打倒我,准你嫁我。作威作福。”
能在林斯义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十八岁的温尔是一个。
而十七岁的温尔,看着关蓓蓓口口声声饶了我,表情却笑地上气不接下气,顿时心下羞恼,将人继续“狠狠”暴打。
蒋老爷子在旁,看地笑地像一只白胡子大猫咪。
……
往事如潮。
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