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两条腿本来就白,身体乳擦完更像是抛了光似的发亮。
秦迹心中沉了沉,待她准备拿睡衣进浴室更换的时候摁住了舒灿夏的手。
“下午的戏谁添的?”他问的是那场拥抱的戏份。
提到这个舒灿夏便心虚了,小声道:“就……我们一起商量着,觉得这块儿应该加。”
秦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舒灿夏耳垂很厚,是老人家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
“干嘛呀,痒……”她软软糯糯地撒娇,问道:“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秦迹没回答,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去吻她的脖子。
蜻蜓点水一样亲一下就离开,反复几次,舒灿夏想挣脱,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又跑不得。
“叫我什么?”
秦迹再一次发问,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这么个怪癖,喜欢听喜欢的女人叫哥哥。他不知道旁的人,反正他下午醋坛子就翻了,今晚非要逼得她叫出那声才甘心。
“老公。”
“不对。”他轻轻在舒灿夏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不至于红,顾着她明日还要拍戏见人。
“秦迹……”舒灿夏脸红得发烫,倏地想到了下午他何时从拍摄现场离开的,舔了舔唇试探着开口,“秦迹哥哥?”
秦迹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本抱着她的手移到了舒灿夏腰间系着的浴袍带子。
她少女心思多,浴袍带子都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