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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想,沈千姿要跟她说的,并不只有校园贷。

沈千姿端起杯子,把啤酒一饮而尽。

米鹿也给面子地把剩下的啤酒干了。

沈千姿试探地问:“鹿鹿老师,你曾经有没有经历过很黑暗的事情?”

米鹿一怔,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在灯光下,她的眼神空洞无神。

沈千姿看着她紧紧攥着杯子的手,把小手覆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将米鹿的思绪从回忆中扯出来,她一抬眸就撞进了沈千姿关心的眸子里。

她轻笑,“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我?”

“因为……”

沈千姿把马钰楷小时候的经历告诉米鹿,又把他游戏人间,做报复女人的勾当简单叙述了一下。

“马钰楷死前给了我一条项链,项链里面存着他所有的犯罪证据,我在那些犯罪视频里找到了你的名字。”

米鹿心口一惊。

当年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米菲对她的陷害最后的确是都报应在了她自己身上,可在那之前,她吃了不少亏,并且弄丢了第一次。

那是米鹿永远不能忘怀的一件事情。

她知道幕后主使是米菲,没想到马钰楷也参与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