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楷穿着一身白色燕尾西装，脖间系着黑色领结，优雅绅士却不失正式。

他拉开椅子，单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优雅邀请的手势，沈千姿坐下，马钰楷去拿她手边餐巾的时候，沈千姿已经先一步拿起来了。

“我自己就行。”

马钰楷坐到沈千姿对面，他很郑重地叮嘱沈千姿，“你今晚一定要多吃一点。”

沈千姿低下头，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思绪，她想她已经猜到马钰楷要干什么了。

他想死，还想拉着她一起死。

女佣端了一份牛排放在沈千姿面前，沈千姿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细嫩的牛肉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吃不饱会怎么样呢？”

“半夜再加一顿夜宵。”马钰楷磁性的声音缥缈悠然，“你有什么想吃的一会儿可以告诉厨房。”

沈千姿不再言语，安静地吃饭。

晚饭过后，佣人拿来了一套黑色长裙，质地跟他的领结和口袋里的方巾一样，是套情侣装。

沈千姿神色晦暗不明，

马钰楷问：“喜欢吗？”

“不喜欢。”

马钰楷低头，看沈千姿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温柔，宠溺诱哄，“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晚上都要穿上它，陪我在盛典上跳一曲舞，你就解脱了。”

沈千姿的鸡皮疙瘩都要浮起来了，从没觉得一个人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假，她强压下心理强烈的不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