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容易才想出个不太引人注意的法子来试探朱恒的双腿,哪知这法子不管用不说,还被人发现了。
这也太得不偿失了,也令曾荣有点小小的沮丧。
主要是以她目前的能力,只能是从书中找法子,可书上的东西偏又不能照搬到个人身上,因为个人体质不同,不说别的,光一个上火就分为肝火、明火、虚火、湿火等,一个体虚也分气虚血虚,还有什么阴虚、阳虚等,这些书上虽也有介绍,可光看书根本学不会。
“早知这样,旧年我在老家时就好好跟他学学。”曾荣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跟谁学?”朱恒推着轮椅出来了,他也是见曾荣久不进去,又在日头下晒着,忍不住过来催她了。
再则,他也担心她,想看看是否安好。
“啊?”曾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得一边推着朱恒往里走一边解释道:“没谁,就是之前在书院寄住时认识的一位先生,他懂医理药理,就是他教我辨识草药的。”
朱恒一听这话有兴趣了,“既是书院的先生,想必功课定然不错,还懂医理药理,如此人才不多见。”
他也是被曾荣说动了心,想自己找个大夫咨询下这双腿究竟还有无可能好转,不指望能痊愈,只要能拄着拐杖行走也比成天坐在轮椅上强。
“他家祖上世代行医,后遭遇变故,他弃医从文,想走科举,如今是一位秀才。”多余的话曾荣没说,有阿梅还有小海子等人在,她怕过了话,同时也怕请不来欧阳思让朱恒失望,故而,话一说完,曾荣主动问起可有凉茶。
朱恒一听明白曾荣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忙命人去给曾荣准备凉茶,又命人给她端出几样点心来,猜她这么早进坤宁宫,肯定错过了早饭。
进屋了,阿梅几个照例又各找理由出去了,朱恒这才问起事情原委来,曾荣又解释了一遍,因着牵扯到王家,曾荣本想略过,哪知朱恒早就从阿梅嘴里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