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一直以来脾气就古怪,犟的很,只是这两年好了很多,没想到这两天又不对劲儿了。
“你说五叔这是咋回事儿?”于小寒不解道。
“今中午你没听?他说他也更年期。”姜夔眨眼。
“那家里两个更年期,还有两个叛逆期的,得多可怕?”于小寒都替胖婶儿发愁,她是真的把胖婶儿的辛苦看在眼里的。
“你没听说过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姜夔仍是笑呵呵的。
“啊?”
“中午下山的时候,那个大拐弯下来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五叔正老老实实的坐那儿让婶子包扎呢,婶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五叔他疼得直哎呦哎呦的叫,婶子一开口说别动,立马就老实了。”姜夔道。
于小寒一想,可不是?五叔向来是最顺胖婶儿的,平时胖婶儿说东他都不往西走的。
想着早年胖婶儿跟五叔之间的好笑事儿,于小寒就乐得呵呵直笑。
“想什么呢,看你偷乐得,嘴角都要扬天上去了。”姜夔问。
于小寒乐呵呵的把小时候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儿跟姜夔说着,姜夔听了也是满脸笑的。
本来,家里的钱都是康老五拿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钱都全到胖婶儿手里了,她要钱的时候就说得好听:等你需要钱再往我这里拿,我只是给你保存保存。
结果,眼瞅着康老五的烟钱渐渐的少了,打牌的本钱也少了,他也不自知,没钱买烟了就省着点儿抽,没钱打牌了就不打牌。
就这样慢慢的,以前康老五还经常在村里打牌喝酒的,现在烟也居然慢慢戒了,酒也早就不喝了,牌也只是偶尔打两把,还是一块两块的打。
村里都说他被胖婶儿管得太惨了,可于小寒见天看着,他过得还挺好的呢!现在的脸色看着就比平常同龄的好,精神头儿也好,现在也经常去市里面。
去年,胖婶儿咬咬牙给他买了件万把块的好衣服,穿上就是好看!
于小寒把胖婶儿怎么要康老五的钱的事儿给姜夔讲了,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