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衍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签这三年。”

“因为我以为英发打算和别的什么公司合并，谁想到它只打算自己扩张业务。”秦诀语气悠闲地看自己的指甲，“现在的市场，特别是影视市场，早就饱和了，单靠我一个就想转型，韩斌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这么不清醒？”

“本来一开始英发就有点不伦不类的，什么都想抓，什么都没干好，在你出名之前都已经朝打造流量明星的路子去了，现在又想转影视，是这个意思么？”李博衍替秦诀说道，“那确实是脑子不清醒。”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突然就到英发来了。”秦诀看了一眼通话录音，确认在正常运作，继续问道。

“我的嗅觉比绝大多数人都敏锐。”李博衍倒是不遮掩，“你是一个很好塑造的噱头。”

“结果没想到我走的实力路线吧。”

“这确实有点可惜。”

秦诀：“……”

李博衍这个疯子。

两个人在电话里阴阳怪气地互呛了几句，终于回归了正题。

“丁小琼找你谈话那次我正好在门口。”

秦诀：“……”

“录音可以放吧。”

差点手抖把通话录音关掉的秦诀清了清嗓子：“你看着办。”

反正李博衍这疯子不怕跟英发撕，如果他是要整自己，就不会和自己打招呼，而是联合英发来对付他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不怕英发不给他发工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