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在点火还是上药了。

秦诀解扣子的手很稳,没有一点羞涩,反倒熟练得很, 好似经常这么做。

那挺阔的后背上爬着横七竖八杂乱的痕迹,深浅都有,从腰腹一直蔓延到肩头,浅浅的伤口结了痂,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的暗红。

秦诀这才心疼起来,特别是裴妄笙肩头的几个印子,都是他指甲的形状,牙印倒是不多,看起来比较触目惊心。

本来还想浪一浪,现在是彻底没这个心思了,秦诀拿出膏药挤在棉签上,一点一点给人处理伤口,还小心翼翼地吹着,吹得人心里都痒痒。

“好了。”秦诀把药管丢回袋子里,“收拾睡觉。”

他刚从裴妄笙腿上起来,就被抓着坐了回去。

“医生也给你开了药。”

秦诀耳朵一红:“我没什么伤。”

他声音小了好几个度:“也可以自己上药。”

裴妄笙拿他的话堵他:“在后面你看不到。”

某人气急败坏有些炸毛:“怪谁!”

“怪我。”裴妄笙好声好气把话接过去,“听话,明天还要拍戏,到时候不舒服。”

“就只上药?”

“嗯。”

秦诀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