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和袁伦陪着裴妄笙来检查,总不能让秦诀跑上跑下,好在医生比较通融,家属可以到诊室里等待,帘子一拉,依旧需要脱衣服。
秦诀坐在外面玩游戏,就听到医生啧啧啧。
“年轻人,虽然抓伤不是什么大伤,还是要注意上药,你是演员吧,万一留疤怎么办?肩膀上这些掐得深,指甲里细菌很多的,一定要注意消毒!”
公开处刑都没这么干的。
医生给开了跌打损伤和皮外伤的两种药,以为秦诀是助理,就跟秦诀交代,好巧不巧,袁伦交完费回来,马上药品十分专业地和医生讨论了会儿。
原来这位才是助理。
医生的目光从袁伦身上转到秦诀身上,然后下移。
这手到底藏是不藏。
看破不说破。
医生拍了拍秦诀的肩,突然问道:“你也要看?”
“不用。”秦诀冷漠脸。
袁伦认真思考了下,主动说出几个处方药,这位估计也是认真做过功课的,那医生一听,立刻就懂了,两人心照不宣地开了药,顿时生出来老父亲一般的目光。
秦诀:“……”
裴妄笙:“……”
看来工资太高的精明助理也不是什么好事。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裴妈妈向来睡得早,在医院拿到报告之后,裴妄笙立刻给母上发了照片,说明了伤势,裴女士见过的跌打伤挺多,了解的也不少,听说儿子没事,又有干儿子陪,自然就睡下了。
拿着多了一个零工资的袁大助理识趣地没有跟着进房间,头一次正大光明地偷懒,把上药这件事交给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