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裴妄笙往那腰窝上面一寸落了个吻,随后点着穴位给人按起来,古时候人们称之为命门,适当的按压对身体有所裨益,可以缓解腰酸。
秦诀被按得舒服,重新倒下来钻进人怀里,往裴妄笙鼻子上捏了捏:“你是不是想迟到。”
裴妄笙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往那唇角上吻了吻:“你不舒服,给你揉一会儿。”
唔,倒是越来越像了。
秦诀捧着那张脸乐兮兮的,吧咂一下亲回去:“我看你那么不高兴,还以为你不喜欢我。”
知道昨天晚上被抓着问他前男友是谁,秦诀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一直以来都闹别扭呢,拈酸吃醋他自己。
他只能好生告诉他,前男友是他编的,他喜欢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从第一次见面起。
裴妄笙很满意这个回答。
“是不高兴。”他认真地回答,“不高兴你心里有别人。”
秦诀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因为喜欢你。”
“我先喜欢你的,还不高兴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温柔克制的吻。
最后为了赶上飞机,保姆车是让王悦悦开的,袁伦坐在副驾驶上面如死灰,正儿八经思考给这丫头报个一级方程式,让她彻底远离普通车辆。
秦诀在车上用遮瑕粉底把脖子锁骨上的痕迹都给遮住了,一上飞机就窝到裴妄笙怀里去,社畜的生活就是这么残酷,他就算要爱情不要肾了,他的行程也不允许。
想想还有几天另一个剧组也要开机,他要在影视城里两头跑,秦诀就又充分地认识到,自己果然重生回了还是个十八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