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人回应她。
王婶以为墨迟尉还在休息,也没敢继续敲门。
她在客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见早上八点了墨迟尉还没起床,要知道她过来做佣人这段日子,墨迟尉是从不会超七点起床的。
今天是怎么了?
先生不是去海岛追太太了么?
怎么昨晚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
卧室。
墨迟尉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大睡一觉了,但是他睡得并不安稳。
闭上眼后,噩梦不断,额头上冷汗不断顺着冷峻的脸庞往下流。
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被绑在角落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冷笑着走过来,扯开皮带,将味道难闻的尿撒在了他脸上。
画面一转,他背着书包从学校回来,刚走进小区,就看到了冲天火光,一群人围在别墅前面,消防员抬着几个担架出来,担架上面躺着几具蒙上了白布的尸体。
梦境不停地切换地点,他和几个同样被虐得遍体鳞伤的少年被人丢进了藏獒场,他们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首先要从凶狠的藏獒嘴里活下来,之后,还要和同关在一起的小男孩搏斗,杀死同伴,只有最后胜利的,才能活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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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