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时秦停住了脚步。
“时秦?”毛晓娇疑惑的看着?他,只见时秦转头看向了科学院的大门口。
就好像一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丢了什么东西的小孩子一样无措的说着。“我……我想见他。”
……
“我想见他!很想。”
成御自己房间内已经堆满了酒瓶,白天他是冷静的异醒者,帮忙布防处理事务,跟行政官和大将军周旋,晚上这些?天他一直在喝酒,试图麻痹自己的痛苦,让自己不?去想,每次毛晓娇来看到的都是一副狼狈的景象,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会认真的听完毛晓娇的汇报,然后继续借酒浇愁。
妹妹的骂声充耳不闻,白筱的劝说也从未进入他的脑海,他只想暂时逃避一切罢了。
谢西法知道他状态不?对劲,因?为自己库房的酒几乎都空了,就约着?裴今念一起来找成御,到底还是年轻了,这么点事儿都抗不?下。
可是当谢西法站在门边看着?满脸落寞痛苦,却不得?不?压抑,一瓶一瓶的灌酒的成御,还是叹了一口气:“你劝劝他!”
裴今念犹豫了一下,道:“那你去吧。想见他就去见?,别为难自己了。”
谢西法大惊,“我让你劝人,你都直接叛敌啊!见?什么见?,不?需要见?了。成御,你看看你这样算什么,太没用了!想找对象吗?男的女的,我都可以帮你找,一个时秦而已……”
成御没有回答,他其实已经醉了,醉的难受极了,才敢说出那一句话。
除了最初那一句想见,其他话都没有说,他也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但是他真的撑不?住了。太想见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他真的受不?了,感觉自己就跟行尸走肉一样,但是他又怎么能去见?,他怕自己一看到时秦就想起父母的惨死,他没办法去见。
只能痛苦煎熬的折磨自己。
最终,谢西法和裴今念看着?成御已经醉的昏昏欲睡了,谢西法就把酒瓶拿走把人丢到床上,让他睡好,也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劝两句再离开。
离开房子,谢西法询问裴今念关于时秦的情?况,之后又忍不?住道:“也许让他就在实验台上牺牲也不?错。他继续活着,成御也痛苦。”
“所?以……我才说让他去见一见?啊,万一呢……”裴今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