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想知道温浓那边有没有多想,有没有误会,有没有生气。可是这几日温浓除了去族学读书便是回家,玉麟卫也瞧不出什么来。
他写了封信去问她近况,她也没回。
正巧在玉麟卫里头见着了与同僚说笑的温渚,太子脚步一转,便往那边去。
温渚与另一个男子立马收敛了笑容,向他行礼。
太子看着温渚说,“免礼,你随我来一下。”
而后温渚便在同僚艳羡的目光中一脸茫然地跟着太子去了。
走出一截之后,太子顿住脚步,转身看向温渚。
玉麟卫训练辛苦,温渚也比最初进来的时候黑了一些,结实了一些,只是眉眼间依稀还能瞧出与温浓相似的地方,这几分的相似也为温渚原本硬朗的气质增添了几分俊丽。
“听说你最近回家之后还会练剑?”
温渚一听就知道是哪个把他的闲聊之语传到太子那边去了,有些脸红地说,“属下不过随便舞两下,没什么章法,不敢在殿下跟前卖弄。”
“别紧张,我不过随口问问。你这又是训练又是练剑的,还有时间陪和家中姊妹一道出去逛街吗?”
“殿下,属下家中只有一个妹妹,她平日里也多是和云荻郡主一道玩。”
太子编话试探道,“云荻也和我提了一嘴,说温姑娘这两天兴致不高,像是有心事,你是做哥哥的,可以去问问。”
“属下竟没发现,说起来舍妹原本很是喜爱花灯的,就挂在她门口,从前天起却没见到,也不知道是收起来了还是扔了。”温渚作揖道,“或许当真是心绪不好,多谢殿下提醒。”
太子心里轻轻一突,想问的话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再挂出来?是不喜欢了?”
温渚没瞧出太子神色微变,老老实实答,“属下不晓得。不过既然过了上元节,再挂着花灯也不合时,扔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