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真是他的酒楼。
温浓在看到太子那一瞬起,便猜到他是要做什么。
于是刻意沉默了一小会儿,垂着的目光留意到太子一直从容的手忽地攥了攥,而后负到了身后去。
温浓敛住笑意,抬眼看向太子,“好,殿下相邀,臣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子眉间一松,眼里露出些笑意来,“走吧。”
路上,太子放慢了脚步,直至走在温浓的身边,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看似生疏,余光却不住地落到她身上去。
温浓再一次感觉到身边的目光,终于开口,“殿下好像很喜爱这一身?臣女第三回 见殿下这样穿了。”
太子低头瞧了瞧身上这件月白洒金的长袍,他今日还是忍不住将这件穿了出来,又在外头加了件雪色披风。
他笑道,“我倒是没留意,衣着都是侍者准备的。”
也不知温浓信了没信。
太子又问,“说起来温姑娘那里应当也有一件颜色料子相近的,不曾见温姑娘再穿过。”
“臣女便是穿了殿下也见不到吧?”
那可不一定。
等等,她的语气怎么好像有些怪。
太子这么想着,目光又往温浓身上落,她的眉梢嘴角都是笑,比起从前的疏离,竟像是亲近了许多。
“说起来还不曾谢过殿下大恩,将爹爹从大理寺带出来,又为爹爹洗清了冤屈。”
原来她的亲近是因为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