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又问。

温浓怎么好跟温父说她的计划, 只好点头认下。

温父摇头,“可你极少与爹爹说起他。你小时候不是喜欢过隔壁那个漂漂亮亮的男孩子吗,你那段时间一天能跟我说起七八次来。浓浓你确定自己喜欢雪和?”

一股热气从温浓的体内往上蒸腾,直烧得她耳朵都热起来,“爹爹!我小时候哪有喜欢别人,还那么小!”

温父见她害羞,笑起来,“浓浓若是不记得了,爹爹帮你回忆回忆。你那时候还说,‘隔壁那个哥哥眉毛这——么直,睫毛那——么长,眼睛里面还有小星星……’”

简直是处刑现场。

不忍卒听。

温浓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恼羞成怒,“爹爹!再说,我就生气了。”

温父哈哈大笑几声,揉了揉温浓的脑袋,“羞什么,小时候谁没说过傻话。而且那个隔壁的小哥哥早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不!

她昨天才收到了隔壁小哥哥的信!

所以温父模仿的这些童言童语简直能将温浓羞煞。

翌日,温父果真去了趟苏府,回来后告诉温浓,“你舅母介绍的那户人家姓杨,祖上三代都是秀才,到杨小公子这代出了个举人,还是头名解元,等下次春闱说不定能挣个好名次回来。本事是有的,只不过杨家的本意是想要搭上舅兄,自觉配不上雪榕,不想自讨没趣,便起了这么个念头。”

温浓听在耳里,兴趣缺缺。

温父说,“爹爹的意思是推掉。虽然杨小公子的条件听上去并不差,听闻长相也有几分俊俏。但他们的用意令我不喜。日后爹爹帮你留意,会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