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爱管闲事的样子。

温浓想起来书院阁楼上太子对她说的那番话,男女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太子口口声声说担心她得不偿失,殊不知这正是她谋来的结果。

可他偏爱插手阻挠。

“子吟画技如何?”温浓问。

魏子吟腼腆笑,“尚可。”

“那你不如画猫,我看殿下对他那只猫儿喜爱得紧。也不必多么精湛,只需充满意趣,令人会心一笑。”

闻言,魏子吟眸光亮了亮。

回府后,温浓收到了回信,还是一幅画。

这回画的是两个孩子在塘边钓鱼,可是桶里一条鱼也没有,显然没什么收获。小少年的神情清冷,仿佛胸有成竹,而小女孩已经急得开始晃脑袋,双丫髻也跟着颤。

温浓笑了,伸手去摸画上的小女孩。

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原来是这么没有耐心,心思又浅的傻丫头么?

温浓的动作突然一顿,她如今和小时候判若两人,就算见了面,他也认不出来她吧。

目光落到角落处,轻声念,“允之。”

原来她一直喊着的哥哥,应该叫允之哥哥。

算算他的年纪还未及冠,却已有了表字,显然家世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