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该一起看的人早就走了。

只能强迫自己将心神放在场上。

“浓浓,你不是说要看哥哥打马球吗?”温渚兴冲冲走进来,“怎么先走了?”

温浓有些提不起精神,勉强笑了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抱歉啦哥哥,下次一定捧场。”

温渚便伸手去摸她额头,一切如常。

“没有发烧,就是有些闷,就回来了。哥哥你说。”

温浓面上笑容扩大,伸手给自己倒了被茶水,咕噜咕噜灌下去,而后在桌边坐下来,“我们马球赛赢了,然后太子殿下召见了我们,问我们要不要进玉麟卫!”

看温浓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温渚迫不及待解释,“玉麟卫!进去之后就可以走武官的路子了,哪里还用参加春闱?太惊喜了,今日这场马球赛就跟武举似的。”

武举?

怎么有股奇怪的熟悉感。

温浓来不及细想,便为温渚高兴起来,“和爹爹说了没?”

“还没呢,听说你回来了,我先来的你这里。马上就去和爹说!”

温渚几乎是蹦过门槛的,高兴得如同孩童。

他两次赴考春闱都榜上无名,别提多苦恼,又有个大才子表哥在一边衬着,简直暗无天日。

今日这一出就像一把金光闪闪的斧头“刺拉”劈开漆黑天幕,给他开出一条新路来。

可惜金光闪闪的斧头本人还是没能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