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咬上一口,眼睛就满足地眯起来。

“爹爹,我们家是不是欠了舅舅家钱?”

温父一愣,“怎么会?”

“是不是哥哥在舅舅家读书没给束脩,白吃白喝啊。”

温父给逗笑了,“爹爹我是这么做事的吗?该给的都给了,就算你舅舅推辞不收,也会送些差不多价钱的东西过去。”

温浓又咬了一口,而后说,“那我就放心了,原来舅母就是这样的为人,不是我们欠了她。”

“你舅母就是心里过不去。”温父就这么含糊的一句话,又不说清楚。

“怎么,怎么,有什么事在里头吗?”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温父起身,“爹爹走了。”

“……”

为什么说话只说一半!

温浓气,但她正在小日子里,连滚都不敢滚一下。

温渚马球赛这日,温浓也去了。

接着她就明白了温渚为何这么重视这场马球赛。

“温姑娘,殿下邀你去楼上看。”来人是崔九溪。

温浓抬眸看向对面书院的楼宇,最上面那一层的栏杆处一人长身玉立,两侧整整齐齐立着一排玉麟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