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受伤,做作道,“梨汤,你我相识多年,何故伤我至此!”

梨汤吃吃地笑,“姑娘,你方才的话就像五花肉搁锅里,都焖出油了!”

温浓无赖地挂梨汤身上,“你这么取笑我,我不让你干活了。还有啊,刚才的话可不是我说的,是表哥说的,那我怎么没跟你一样不给面子。”

“姑娘啊,这得分人。”

“梨汤你怎么回事,我不好看吗?”

梨汤要往屋里走,温浓就追着她问,“我不好看吗不好看吗不好看吗……”

到了约定的酒楼,温浓才晓得苏雪梅为何听说了他们要出去的消息。

这位任公子的妹妹一见她和苏雪榕便问,“雪梅呢?她怎么没来啊?”

原来,这位任姑娘是苏雪梅的熟识。

还不待温浓一行人说话,任姑娘又自顾自地说,“她还说她也要来呢,原来她没办到啊。”

任姑娘手帕掩唇,笑嘻嘻的,与雪梅差不多年纪,但就说话的语气神态来看,哪里是个善茬。

苏雪和与任公子都没有将姑娘之间的斗嘴放在眼里,苏雪榕便回道,“雪梅功课还没有完成,因此今日不能一道出来,叫任妹妹失望了。”

任姑娘一听,咕哝道,“谁是你妹妹?”

这下任公子才看过来,笑中含着警告,“不得无礼,嗯?”

任妹妹笑容讨好地挽上任公子的胳膊。

这时,几人在走廊上迎面碰见了崔九溪,便猜到太子多半也是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