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是惯会演戏的,因此见到了演技比自己拙劣的便一眼能察觉出不对来。
此地无人,这姑娘就没有演的必要,且温浓自认她身上没有什么可图的。
所以,此地定是有第三人了,且还是这个姑娘的目标。
或许是从哪里打听来了消息,便在此地做好准备表演了,而温浓恰好成了她的配角儿。
温浓往一旁阁楼上未关紧的窗户瞟了眼。
而后低下头笑眯眯地说,“嗯,真的好可爱呢。”
却并不走近。
抱猫少女见此目露黯然,“姐姐,你也担心芝麻汤圆儿抓人么?方才人多的时候,他们还推我,生怕芝麻汤圆儿抓了她们的脸,可是它从来不抓人啊……”
少女摸着猫儿的头,“芝麻汤圆儿这么可爱,我以为大家会喜欢的。”
妹妹,扮柔弱的火候还差了点儿。
温浓笑意不变,“我倒不担心它抓人,你瞧,我手上受了伤上了药,很是刺鼻,猫儿该不喜欢的。且我看小猫咪的月份好似还小,唉,也不知道今儿这么多人它害不害怕。”
少女的笑意僵在脸上,温浓这话看似在担心猫儿,实则指责她不顾幼猫身体将它带到诗会上为自己博得关注。
温浓笑得更开心了,这姑娘想要踩着她抬高自己,她才不配合。
她戏瘾上来了,假作抹泪,“我真的好心疼这猫儿,才两三个月大,就要面对这——么多人,对它来说,真的好可怕,宛如噩梦呢。想我以前养的那只猫,它害怕了就会往我怀里缩,真是个小可怜儿。哦跟你介绍一下,我那只猫叫花生汤圆儿,我真的好想它呜呜呜……”
絮絮叨叨哭哭啼啼,直将这姑娘说得受不住灰溜溜走了,温浓才抬眼看了阁楼一眼。
也不知暗地里那人看戏看得开心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