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朗姆的意思。”琴酒把锅扔给了朗姆,接着问,“你有什么主意?”
据他所知,玛歌不会毫无理由地说这些。
这也是她的性情古怪,boss却对她尤其信任的原因之一。
毕竟玛歌不疯的时候,比大多数组织成员还要正常。
伏特加和波本俱怔。
波本微微眯起了眼。
那个琴酒居然会询问别人的意见。
他目光落在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女身上。
“宫野明美的死亡,和组织没有关系。”她根据档案的内容,开始编写故事,“她抢劫十亿日元,是为了和曾经的男朋友远走高飞,尽管对方欺骗了她,她仍旧深爱着那个男人。不过途中出了点意外,她临时找的同伙,想要独吞财产,几人发生了争执,砰——”
她用手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所以有人愿意当这个可疑的同伙吗?”
玛歌微笑着问。
基安蒂被少女悠扬的语气带入了剧情中,信奉“不要怂就是干,一枪不行再来一枪”的她,莫名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和科恩不行,我们还要负责狙击黑麦,演戏是贝尔摩德的专长吧!”
基安蒂开始甩锅。
“我被fbi盯得很紧,我一出现,埋伏赤井秀一的计划就得功亏一篑了。”贝尔摩德并不接茬。
他们几个人里,基安蒂、科恩还有伏特加都会无条件服从琴酒的指挥,但是她对这个计划没什么兴趣。
“波本,你不是和银色子弹的关系很差吗?难得有次能抓他的机会,你不参与进来不是可惜了?还是说,你没那么想抓住赤井秀一?”
她把锅给了波本。
“把抓住那个男人的希望寄托在一个被赤井秀一利用后抛弃了的女人身上,我对这个计划持否定态度。”波本不客气地回答。
琴酒往屋子里扫了一圈。
偌大的组织,居然无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