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怎么让他住进你家了?你忘记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了?别心软,没再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宋亦安分着普洱茶饼,手中动作微滞,其实他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让他住进家,单纯只是因为他受伤跟自己有关系,不想欠他人情,但又不得不承认,经最近发生的事和这些天的相处,闻峪川确实改变了许多,从前的芒刺在宋亦安面前收敛的一干二净,从前眼里总是蒙着一层迷雾,令宋亦安看不透的眼神,现在蕴含着浓浓的情意,总是直白的烧灼着宋亦安。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乔文远的话,索性扯开话题问起沈彦,“彦哥最近好吗?网上都没他的消息。”
“我昨天才在片场碰到他,他在一场电影友情客串,今说明天会参加一场慈善晚会。”
“那就好,我很久没见他了。”
徐峪河放糖豆下地,八卦的问他哥:“哥,我都听之行哥说了,你是不是装病博同情?虽然你做的不对,但是,作为你弟弟,我还是支持你为爱不要脸的,不过我想问下,哥,有进展吗?”
闻峪川短暂的沉默,说:“没想这么多,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他不再冰冷的对着我已经是对我最限度的宽容了,不想给他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如果不能……就这样当朋友也挺好的,他想怎样都好。”
宋亦安刚好端着茶具走过来,听到这里,顿住脚步,又静悄的退回厨房。
稍晚一些,送走徐峪河和乔文远,原本宋亦安是要留他俩吃饭,徐峪河在他哥咳的快把肺咳出来的警告声中,婉拒了宋亦安的邀请,说要请乔文远去家里参观他的微景观作品。
门一半,宋亦安脸上笑意全无,无奈的望向闻峪川:“闻总,闻大老总,请问您需要止咳糖浆吗?还有,您老身体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回家?”
“哎呦,哎呦,我头突然好晕,我先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