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未能管教好那只八哥,使它冒犯了主子。”
看着吟风面不改色地把这事情说出来,姒弄月嘴角抽了抽,原来这男人都看去了,只是不说,亏得自己还在衣服上擦得起劲。
是不是在过去的时间里自己也有其他糗事被这男人看到了,只是对方默默地不说?
是不是自己在这人面前早就威严无存了?
吟风见姒弄月久不回话,眉头微皱的模样倒像是在思索什麽,他继续开口道:“主子,那八哥并非有意……”
并非有意在自己手上拉了一坨屎?被吟风看到倒还没什麽,可若要被吟风直接说出来,姒弄月觉得不如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姒弄月就是好面子,哪怕这面子实际早没有了,有得装一装,他也能满意。
於是他面上立刻浮现出坦荡神色,打断吟风道:“主子我大人大量自不会为此事和个小鸟儿计较。只是这小东西虽是有趣,却叽叽喳喳的,实在吵得很。你要睡觉,却不能把它留屋里。”
吟风没有任何的怀疑,回道:“是,属下明白了。”
姒弄月对吟风的反应很是满意,搬了把椅子到床前,对吟风说:“我看着你睡,你睡着了我便走。”
他知道有自己在,吟风恐怕睡不着。但他也不是真要吟风睡,他只是要看住吟风,防止对方再出去做些损伤身子的事。
吟风对他的命令一如既往地顺从,除了外衣便躺到床上。
男人裹在白色单衣下的躯体是充满爆发力的,对任何人来说,都绝对是极具威胁的存在,偏偏姒弄月心里满是把那单衣扯开,抚上对方裸露肌肤的欲望。
那触感定是同记忆中那样,紧实有力,如同让人着了魔般舍不得放开……
大约是姒弄月的眼神太过露骨,原本闭目假寐的男人睁开眼来,唤道:“主子……”
“……嗯。”姒弄月随口应了,却不问对方为何叫自己,只在沈默一会儿後吩咐道,“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