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说笑。”宋景书笑笑,他就说,那些衣服都用一个朴素的黑色塑料袋装着,被顾星隽大摇大摆的拖着回来,又不是金线缝的,银线织的,不可能有这个价钱的。
宋景书盛出两碗粥,摆在餐桌上。
有一碗滚烫的粥吃,顾星隽就觉得,把宋景书收留下,就够本了。
原本心情不错,早饭吃到一半宋景书却又是一阵干呕,让顾星隽想起宋景书的肚子。
宋景书避着他,跑到卫生间干呕。
顾星隽将手里的筷子捏紧。
他承认,他脑子里污糟东西多,想的也多,也更会往坏的方向去想。
他明白怀孕就意味着性行为,就意味着床上的翻滚,肉体的交合,曾经有一个野男人,甚至是一群男人……在他失察的一时间,让宋景书怀孕了。
宋景书那个蠢货。
不知道从几时开始,顾星隽眼里,宋景书身上早就被烙印上了顾星隽所有物的标签。
近乎十年听话的宋景书,已经不是宋景书把这一切当成习惯,这一切更是顾星隽的习惯。顾星隽忍不住隔三差五,耀武扬威,构筑着宋景书对他的恐惧,对他的迷信。
刚知道的时候,顾星隽几乎气昏了头。那时候问一句宋景书就开始哭。
现在好了,失去了问清楚的最好时机,顾星隽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知道那个欺负宋景书的人是谁,不知道欺负宋景书的人有几个。
“你……又生气了。”宋景书胆颤心惊的扣住衣角,他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经常生气对身体不好,中午我给你做甜食,你……开心一点。”
“老子是一份甜食能哄好的!”顾星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