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哪?”宋景书问道。
声音懒洋洋的顾星隽说道:“鎏金酒吧,你打车来,我不喜欢等人。”
“好好好,我换衣服就去。”宋景书握着手机,不敢挂断,顾星隽脾气怪,有次宋景书先挂断电话,顾星隽就像是吃了□□,发了好一通火。
从卫生间出来,房间里已经黑透,宋景书摸黑想要开灯,宿舍房门被打开,舍友抱着一个女人,亲热到一半。
“诶!”舍友听见动静,吓了一跳,他打开灯,见宋景书在,一张脸阴沉下来:“你怎么在?你不是生病了要住院吗?”
昏暗的酒吧包间里,顾星隽依稀只从手机里听见“生病”“住院”的字眼。
那个蠢货是没钱看病吗。
顾星隽鄙夷着,二十三岁的男人了,怎么能混成这副丢人的样子。
“快点!”顾星隽催促着。
“我就去我就去,我找一件厚实的衣服。”
宋景书慌慌张张的去柜子里翻找,套上一件灰扑扑的外套。
抱着女人的室友说道:“你今晚还回来吗?你要是不回来了,我女朋友住下了。”
“回来。”宋景书关上门,几乎是小跑着从宿舍大楼下去。
顾星隽盯着手机,眼睛里带火,“什么今晚回来不回来的,还女朋友?瞧他那个穷酸样,这辈子也摸不上女人的手。”
宋景书跑得急切,没听见顾星隽的话。
到了楼下,宋景书才发现外面下着好大的雨,雨中有零星匆忙的人,跟载满客人出租车。
“下雨了。”宋景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