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像是对他的,更像是对别的什么人……江承光厌恨极了这种感觉,他不快极了:“你在说什么?朕为何听不明白?”
傅北只道:“圣上回到宫里,会有答案的。”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恩怨,是该有个了结了。”
再然后,他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傅北刚刚立下大功,江承光若还要些脸面,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逼迫于他,给他治罪。
心烦意乱打发走了傅北,江承光又拾起身为帝王的理智与担当。有条不紊,处理起了后续的安置事宜。
有功者如梁子胜应加赏,牺牲者如霍兆要追抚。
继续追击逃逸的叛军,勿使流窜,再伤百姓。
至于钟优,江承光心里也大约有数。他先前便已疏远了对方,正在暗中命人查探。只没想到李伯欣动手这么快。如今钟优罪证未出,钟家暂时也需安抚一二。
可待到将来水落石出之日,钟优纵死,也逃不脱罪名!
又颁布命令,只诛首恶。将其余谋逆的定军投入采石场,判罚为奴二十年,算是宽纵。今夜,确实已经血流成河。
傅北的预估没有错,江承光重名声。且饶是皇帝自认心硬,此刻也不愿再添杀戮。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后。
江承光揣着怀里的铜马,也揣着一颗莫名不安的心,起驾回宫。
直到回到宫里,皇帝也没有想明白,傅北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一看,已经过去大半天了,都申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