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声音是十分温柔的,但景喻不知为何,却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顾谨歌坐在床尾,伸手捏住了景喻的耳垂,她先是揉了揉,随后又轻轻扯了一下。
“看不出来,你的耳朵倒是挺好使的。”
景喻皮肤白,顾谨歌揉了几下,她的耳垂就发红发热,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谨歌,你在说什么啊。”
这人还在装傻,顾谨歌伸出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你刚才,真的一直跪得笔直吗?”
在景喻说话之前,她又添了一句,“再说谎,我就让你去楼下跪着。”
那不行。
在房间里这样玩是情趣,去楼下让别人看算怎么回事,景喻赶紧冲顾谨歌露出笑容,“我错了,谨歌,可是我的膝盖真的好疼啊。”
顾谨歌抿了抿唇,她手指从景喻的耳垂一路滑到下巴,随后轻轻勾了勾,像安抚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那你起来吧。”
景喻还以为她又得折腾自己呢,谁知道顾谨歌竟然让她起来。她一时拿不准,这到底是顾谨歌的玩笑话还是真话,跪在那里不敢动。
威风凛凛的影后被自己吓成这样,顾谨歌乐的不行,她手绕过景喻的脑袋,将眼罩取了下来,“不想起来就一直跪着吧。”
景喻三两下挣脱了手腕上的东西,又将脚腕给释放出来,她不站起来,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顾谨歌,“膝盖疼。”
顾谨歌同她对视了几秒,默默伸出一只手,景喻露出笑容,她力气很大,差点儿将顾谨歌从床上扯下来。
顾谨歌好歹稳住了身体,可景喻却是直直地朝她扑了过来,两人摔在柔软的棉被里,顾谨歌被她压得呼吸都困难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