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可以。”

洛翡和顾谨歌同时开口，只是一个表情冷漠，另一个神色平淡，这种差别，让楼岚越发感兴趣。

“既然谨歌同意了，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楼岚双手一合，“这女鬼就交给我吧，她惹上了人命，是不能再入轮回了。”

顾谨歌不想再看那女鬼一样，刚才那股恶心的感觉好不容易才消减了一些，她可不想再污染自己的眼睛。

“你把她带走吧。”

她这种态度，让现场的另外两名女鬼都暗自庆幸，还好自己长得不丑，否则顾谨歌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谨歌，那个老东西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你跟她没有什么好聊的。”

洛翡抿了抿唇，要真算起来，现场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可她不敢动手，生怕顾谨歌不高兴。

做鬼王做到她这种份上，也是很丢脸了。

“有没有聊的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顾谨歌表情极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洛翡，你回去吧，别跟着我。”

洛翡睁大眼睛，“你…”

她完全无法把昨晚红着脸被她捏脚的顾谨歌和眼前淡漠无情的女人联系在一起，这其中的反差太大，让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受伤的情绪。

“你玩我？”

她都这么低三下四了，顾谨歌怎么能这么对她？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