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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镇科举棚内,严晏几人身居高处扫过一排排的科举室,看到风刮不进去,雨扫不进去的科举室,

王生唇角微弯,笑着道,“还记得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考生所经历的考棚,再对比一下现在的科举棚,现在的考生们真是幸福。”

以前的科举棚可不是这样封闭式的,而是敞开着,有时候屋顶漏雨,外扫寒风,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彼时,一个好的考试天气是所有考生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吉时,哪像现在,就算下雨了,打在窗户上也只是给室内的考生们增添风趣。

科举室内温暖舒适,考生们的状态自然就好,比起以前的老式考棚时不时就会有人抬出去做对比,现在新式科举室让这个比例降到了最低。

朝廷就连那些屡试不第的老考生们都给收编了,这些学子们更加不成问题。

说到底,还是大秦百姓们识字的太少,以至于会认字的人都是一个宝。

当然,哪怕这种时候朝廷也没放过考察那些人的人品。

有时候人品可能没什么用处,但是它却能决定一个人做事的下限,朝廷是宁愿要平庸一点的文人给他分配一个底层活计,也不会要一个出色却底线低的文人让他身居高位。

在没地位前,那些人品败坏的人只能祸害自己的周边人,而有了地位,他们就敢祸害一方。

“也许,品德一项未来也是官员们必备的条件之一。”法家出身的严晏若有所思道。

就像他们讨论的那样,品德是一个人的下限,一旦下限被突破,那么再好的才气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