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觉直勾勾看他,没出声,周醒心里咯噔,别开脸说:“走吧,带我转转。”
走往副楼,两人没牵手,有所意图保持距离,话语平淡无奇,视线都避开撞上的可能。
其实没什么好转的,只是周醒话都放了出去,好歹得做个样子给人看看,再者不转,他没事可干,让他待郁觉房间里打游戏,他更不愿意。
副楼有间房间摆着多数奖杯,金牌,墙上也挂有裱框,相片上有男孩,有少年…无疑都是郁觉手持奖牌的时刻。
照片上,郁觉不论幼时还是初成,皆无得奖后的喜悦,半分笑意都无法窥见。
简易走了一趟,便动身回到正楼用餐。
餐桌上只有郁母,听郁觉口吻,父亲跟爷爷都不在这边,明后天才会回来。
用完午餐,周醒接到蒋诗倩的电话,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郁觉跟着他上车,送他回家。
车窗外的白桦树在眼底倒退,周醒昨天湿透的衣服跟鞋子已然洗干净,装在纸袋里放置车上给他带回,而他身上这一套依然是早上穿的,脚上的鞋拿过来换时,吊牌都还没拆。
路程再长终究会抵达,车停在周家大门。
周醒说:“送到这就行了。”
郁觉:“嗯。”
周醒提过郁觉递给他的纸袋,蓦地想起什么,说:“我钥匙好像掉了。”
说着,他弯身在车里找,郁觉也弯身帮他找。
车内总共就那么大点地,两人挨着找,肢体接触少不了,郁觉看了眼座位底下,偏头想要问周醒话,忽地唇上一软,被人轻咬了下。
周醒得逞后,冲他狡黠笑了笑,挑衅般地舔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