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呆了,而郁觉的心情似乎进入了暴风雨区,眼底有望不尽的暗涌,可他总能遮掩掉所有情绪,叫人发现不了。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一局比一局好玩,自然就没人记得刚才那场闹剧了。
后边郁觉兴致不高,退出了游戏,一个人沉默寡言坐在角落里,哪怕身处置锥之地,他仍然能看见周醒浑洒自如混在里面玩。
他好像真的不在乎。
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疼得人冷汗直下,抽痛不止,包间里的暖气都如寒风万分砭人肌骨。
凌晨十二点,欧敏的生日过了,这场生日会才得以散场。
大伙纷纷散场打车回家,一个一个地送别,不知何时,ktv包间里只剩下郁觉跟周醒。
周醒看了电子表,拉开门偏头对郁觉说:“走了。”
两人沉默地一前一后走在长廊,两厢包间灯火通明,喧闹不已,与他们之间的安静不同,差距甚大。
周醒知道郁觉情绪低落,他心中百感杂味,停下脚步,待人走到同水平线,他没来得及开口,郁觉已经目不斜视走了一大段路,他追上问:“生气了?”
说完,他自己低声笑了起来:“有什么好气的,我又不是强吻你,实在不行,我跟你道歉咯?”
前面的郁觉骤然刹住脚步,后边的周醒差点撞上他后背,想再说几句。
郁觉嗓音压得极低,在他说话前开口:“是不是谁都可以?”
“什么?”周醒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郁觉一字一句重复:“是不是谁都可以?”
他一步步逼近,周醒无退可退,背抵墙边,想要试图溜走,偏生他不肯放过,牵制着周醒的手腕,不让其离开。
“周醒,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