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没有在洗澡,衣服都还是校服。
郁觉那边窸窸窣窣,似乎在架手机,镜头跟着晃动,等镜头稳定下来。
周醒才开口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郁觉:“洗东西。”
周醒半信半疑:“哦,好吧。”
郁觉:“有事?”
“有。”周醒搁下平板,举着手机在房间里走动,他刚洗完澡不久,睡衣领子不高不低,恰好挡去了风光,干净秀气的脖颈一览无余,许是过于干净,宛如虚无,总叫人觉得得留下些痕迹,这人才会确切起来。
周醒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翻着书桌:“有道题难到我想砸花瓶,我寻思着问你,我得等你打字写过程发给我,这么麻烦进度慢,倒不如直接视频说。”
郁觉没反驳他,耐心地讲完了题。
写完题后,两人互看着对方哑言。
目不斜视良久,周醒继续抓着薯片啃,他手仍然举着手机对着自己,因为想摁平板的播放键,他把手机放被子上,身子向一边倾,绵绵无力的衣领垂下,露出的锁骨正对镜头。
春光乍现也仅是一瞬,周醒拿好平板,重新坐好。
他捣鼓着平板,嘴上不忘跟郁觉说话:“我还不知道住宿需要注意什么呢,你跟我说说呗。”
郁觉说得简洁,无一就是床上用品要带一些常识。
周醒说:“这些我知道,我是问你其他的。”
郁觉神情略顿:“没有。”
周醒大抵想明白了从郁觉身上知道不了什么,也就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