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子们,直到十阿哥,才再次娶蒙古福晋,可十阿哥注定与皇位无缘,这便是康熙和大清的态度。
先前大阿哥不愿意女儿们抚蒙,太子答应他了,却留了很大余地……
容歆想到此,问道:“直郡王没有言明,殿下以为是谁想要害阿日斯兰?”
“铤而走险自然是因为有利可图,端看他挡了谁的道,不过……”太子轻笑,“既然大哥决定护着他,论起关系,日后阿日斯兰也要叫我一声叔叔,他便是将路堵死又有何不可?”
容歆笑问:“直郡王护着未来女婿,殿下是为什么护短?”
太子不与她对视,简单地回了一句:“自然是因为答应过大哥,失信于人岂非小人?”
“哦——”容歆故意拉长音,至于涵义,不言而喻。
太子在她面前无所遁形,落荒而走。
皇长孙回来时,便见到阿玛匆匆离开的样子,行礼后只得到阿玛随意地应一声,十分不解地问:“嬷嬷,阿玛有急事吗?”
容歆含笑为太子掩饰道:“是有些急事要去处理,殿下今日怎么没在皇上身边?”
皇长孙坐下,诚实地回答:“皇玛法暗示弘昭,想法子请您到他的宫殿。”
“暗示?”
皇长孙拿起桌上的果子,边吃边道:“皇玛法突然问我东珠的情况,我说不甚清楚,皇玛法也没嫌我不关心东珠,只说东珠一向由您教养,您最了解。”
这也没说错,若说谁在了解东珠,确实是容歆,连太子和太子妃,多数时候都要通过容歆知道东珠的每一丝改变。
而皇长孙又问道:“皇玛法从来没从我这儿了解东珠,不是暗示是什么?嬷嬷,有什么事教皇玛法需要迂回地请您?”
容歆都替康熙尴尬,但又有些促狭地问:“既然是暗示,殿下怎么直接与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