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摇头,认真地回答道:“未有喜事,只是今日顿悟,威严并非等同于冷面肃容。”
容歆失笑,“那您这前后变化的也快了些。”
保成腼腆一笑,道:“姑姑教我自行观察,保成发现,周遭皆可为师,有所得,但消化尽还需些时日。”
容歆一听,笑道:“但先前您那般,确实更有储君的震慑力,您可稍稍修正,不必矫枉过正。”
保成点头,“我知道了。”
容歆笑了笑,问他夜宵想要吃点什么。
“皆可。”保成看着她吩咐完宫女,又问道:“姑姑,今日之事,保成有些许疑问,您可否为我解答?”
“当然。”容歆应下,挥手让宫人们去外间,然后道:“您想问什么?”
“姑姑可有猜测,究竟是何人所为?”
容歆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殿下善思,您以为呢?”
“应不是荣嫔、宜嫔,以胤祉或者未出世的皇子女做筏,得不偿失……”
容歆鼓励地点头,始终含笑听着。
保成自信了不少,继续道:“惠嫔一向与荣嫔不和;胤祉与胤禛年龄相仿,佟佳贵妃与乌雅庶妃恐怕不喜胤祉得皇阿玛宠爱;而瞧着今日皇阿玛对佟佳贵妃的态度,或许也有人想针对佟佳贵妃……”
他将自己思考的结果尽数说出来,然后道:“我只想到此。”
容歆笑着称赞:“您能自己想到这些,已经很好了。”
保成因为她的肯定,嘴角绽开一个笑容,催促道:“姑姑可否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