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个奔波一整天的男人终于平等地坐上了一个圆桌。
“菜,一文,我买的。”云书亮着一颗牙。
“南瓜粥,三文。”齐豫风憋笑,捂了捂嘴。
“醉仙酿,二十文。”齐四第一次觉得自己奢侈。
“喏,一人一个小杯子,省着点喝!”云书掏出三个小酒杯,无奈那醉仙酿是整整一壶,对着口杯子,一倒就洒了一桌,齐四直道“可惜!”。那语气中的真切,让齐二笑得弯了腰。
“四弟难得请咱们一回酒,还是用碗喝吧,哈哈哈!”
齐豫嵩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到后头,连脖子都红了。
三个人囫囵地喝完了粥垫底,就你一碗我一碗地倒起酒来。
“二……二哥,你、你这些年,过得快意吗?”
齐豫风没有应,他早和醉成一团的云书亲得难舍难分了。
齐四晓得这种场合自己应当回避,但偏偏移不开眼睛。他干巴巴地自饮自酌,见那二人打得火热,尴尬地催促:“天还凉,你们好歹……关上门窗……”
说着,跌跌撞撞地起身替二人把窗户关了,又点起了一个火盆。
“嗯、用不着、用不着……”没想着,觑见他点了火,云书直接丢下齐二,扑过来用盆里的凉水把火熄了,“等会就热乎了,别浪费!”
“等……等会就热、热了……”齐四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云书的领口大开着,齿印斑斑的锁骨就在他眼前晃悠。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了一只手……
云书这时已经转过了身,要重新朝齐豫风走去,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眼里望着人,脚下却迈不动步。
“豫风,豫风你过来……我怎么总走不到你那去……”齐四搂住他的肩,痴迷地亲吻,那段雪白的脖子,就像散发着什么惑人的香气,令他留恋不已。
齐二醉得厉害,都弄不清怀里的人怎么忽然就不见了,迷糊糊听着云书喊他,就顺着声音摸了过去。
先摸到云书瘦长的双腿,隔着一层粗布,总是摸着不舒服,于是用牙齿摸索着对方的腰带,把裤子解了下来。
云书感觉自己的胯下温热,最要不得的地方被他完全吞了下去。“啊呀……”一声轻呼,反手揪住了身后那人的发丝。
齐四听到声音,睁开眼去瞧,发现齐二正在给他吹箫,吞噎的动作催得云书面若桃花。他醉得脑仁发热,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被揪住,胡乱拉下长裤就一举入巷。他隐约晓得自己现在大逆不道,有悖人伦,但偏偏被禁忌的疯狂所燃烧,和着齐二前方的动作拼命地压榨着怀中的躯体。
“启中,我这些年都很想你,启中……”
夏云书被前后夹击着,理智尽失,齐二也只顾着让他舒服,没有察觉到他的颤抖有哪里不对。舔了没一会,嘴里的东西就射了。
“今天好快,啊?”他微微一挑眉,露出一丝媚态来。云书挺着胸,腰扭得像水蛇一般,后穴被捣得“噗噗”作响。
齐豫风抬着头,看了看他,自忖,真是醉得太凶,怎么眼前的人都有了叠影?于是摇了摇头,坐到一边:“太快可不行,今天我还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你站着别动,我去去就来……”说完竟自顾自跑去翻箱倒柜了!
云书这边被插得舒服得很,身后的人仿佛晓得自己这场欢愉是偷来的,顶弄得一记狠过一记,几十下过后,那软软的穴肉就只晓得柔顺地包裹着他的硬物,半点反抗也无。整个人都稍稍朝后仰着,全靠手里握着的发丝与穴中嵌着的阳具支撑。
察觉那点连接渐渐不能够使被操干的身体保持站立了,齐豫嵩用两手环绕着云书的腰,开始只是松松地缠绕,后来随着自己越发难以自制地顶弄,手臂也越收越紧。
两具紧紧贴合的身体仿佛还嫌不够亲密,后面那个,又把一只手伸到云书的胸膛,大力揉搓着胸前的嫩肉。
一个姿势干得久了,齐豫嵩终于觉得厌倦,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器物上,搂起两条腿来颠动。身体下落的时候,那凿入体内的凶器便探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逼得云书带出了哭腔。
“启中、启中、启中……”快要行至巅峰的人如诅咒般地呢喃着那个应当被遗忘与深藏的代表耻辱的名字,在喷发的同时放下了他的腿,却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云书无力地绞腿,膝盖擦碰膝盖,脚尖绷成一条绝望的弧线——这不是齐豫风,这不是齐豫风!
身后的人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粘稠腥臭的液体滑过他的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