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唇正如被捏碎浸出花汁的,散发着香甜的气味,诱人再次品尝。
宁潇放纵了自己,低头再次吻上云灿儿的唇。
云灿儿浓密的睫羽颤抖似风中蝶翅,仰着头献祭似的奉上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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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云灿儿摸着自己刺痛的唇瓣,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甜滋滋,泛着不为人说的小得意。
宁潇等红绿灯的时候扭头问她:“怎么这么高兴?”
云灿儿这时候想起来害羞了,不好意思看宁潇,捂着嘴唇转过身面对着车窗。
她看着车窗里映着的宁潇的身影道:“你知道原因。”
她高兴还能是因为什么。
云灿儿回想起宁潇的吻,耳尖悄悄红了。
她从没想过接吻的滋味儿会这般美好。
宁潇道:“如果接吻能让你开心,以后我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吻你。”
红灯变成绿灯,宁潇回过头专注开车,没有看见云灿儿转回身来后黑瞳中的期待。
回到家第一件事,宁潇把家里的佣人召集起来,将自己和云博渊只是朋友关系,两人并没有同床也没有领结婚证的事情说了。
佣人们大为吃惊。
保姆反而是里面最淡定的一个,她眼中全是“原来如此”。
云灿儿好奇道:“何姐。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保姆何姐憨厚一笑,“太太和先生婚后一直分房睡,先生的主卧没有变,单让我给太太收拾出大小姐你隔壁的房间做卧房。我想没有哪个父亲想自己睡觉的房间挨着女儿的卧室吧,我从这里看出先生他根本就没有和太太一起睡的打算。”
云灿儿惊讶:“何姐,你好厉害!”
保姆谦虚道:“职责所
在罢了,我每天关注着悠云公馆,当然很容易发现不对。”
其他佣人听保姆这么一说,像被打开了记忆开关一般,纷纷说起了自己曾经发现过的蛛丝马迹。
“好了,这些事不重要,你们可以稍后再谈。”宁潇道,“你们现在知道了,我和云先生没有领证,算不得云家的女主人,以后悠云公馆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灿儿。我只是借住在这里的客人,你们可以把我当成灿儿工作上的老师,生活中的助理,太太这个称呼可以扔掉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保姆何姐问:“那宁小姐,我们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啊?”
宁潇道:“叫宁小姐就好。”